么会晕倒?”
“累了。”
“累了,说出去谁信,累晕倒也只是晕倒在工作岗位,你倒在刑侦大楼的外面是怎么回事,实话告诉我吧,是不是曲劲逸,他怎么了你?”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乔闵城的,他是不是做了很过份的事情?”
“什么是很过份的事?”
“强吻!”乔闵城盯着沈清的眼睛,“男人无法确定时喜欢用这个来表达不满。”
“你很在行。”
“我不会这么做,因为这世上没有我确定不了的事。”
沈清看着他,想到了一个词: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