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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残》正文 第880章 朝行出攻,暮不夜归!
及的士卒挥刀劈坐在地上。

    而在他身后内门涌出需对扎甲圆盔的敌兵,更是士气大振的越过那些了,已然显露出凌乱动摇之势的披甲刀斧手;而挺举枪矛和圆牌扑面戳刺着倒卷过来。

    “却是个斗将!丙子对策……”

    然而这一刻再度被逼迫着后退好几步,而身带数创的李汉然,却是不惊反喜的大喊道太平军虽然严禁任何阵前主动或是应邀斗将的行为;但是作为这些麾下军将,却最是喜欢看见敌方出现的斗将之选。

    随着他的话音未落,那些交错浪战中的太平选锋,顿然以手牌且战且走纷纷交替掩护和抵挡着,与当面缠斗之敌逐渐拉开距离,而退缩成数个更加紧密的战团;

    然后数名得以空出手来的士卒,也毫不犹豫的抽出要带上的短铳,齐齐板锤引火对着不远处挥舞着大槊而敌我皆不能进的大将崔太初,猛然迸发出数篷细碎的烟火来。

    刹那间大声咆哮着挑拨挡格、舞槊如飞的敌将崔太初,就像是被突然施了定身法一般的,骤然从身上迸溅出好几道微不可见的细细血雾和崩裂的甲片来,就连全力飞舞的大槊也脱手废了出去,扎穿、贯倒了两名近侧护兵。

    然而他只是稍加顿挫一般的停了停,遂又像是受伤而激怒的猛兽一般,愈发咆哮而暴怒着用手下那只完好的手臂,三步并作两步的挥舞大刀短促突进,杀入最近当前的太平士卒战团之中。

    然而下一刻他却是接连劈砍在了个几空处,因为这些太平选锋却是配合默契的主动分散开来,又聚附在其他战团当中,而从三面持牌据盾将其包夹了起来;

    而失去长兵强悍之处而只有单手大刀可用的崔太初,也在左支右拙当中清醒过来而暗觉不对,猛然横刀反挡着抽身欲退。却冷不防这些战团当中剩余的短铳再发,几发铅子全数交错打在了他铁鳞遮护下的腿上。

    虽然依旧未能穿透多少而之伤及皮肉,却让他跨步飞身倒退的动作再度停了下来;然后就被多面全力撞来的手牌给毫无间歇的挤夹在了正中;所以时间竟然左右脱身不得,而在消失在了部下的视野当中。

    而外间围绕厮杀的淮南兵见状攻杀愈急;却依然无可挽回几息之后,随着重新退开来的太平军盾阵,崔太初已然被加载盾墙中的片刻,就被循着缝隙戳刺了好几个血洞的尸体,颓然滑倒在地血色浸染城深褐色的烂泥地上。

    下一刻,当场被砍下而戳在短矛上高举起来的头颅,就成为了瓮城当中犹自酣战的淮南兵,最为直观的打击和挫折;一时间他们几乎是按照各自归属的序列,产生了一连串的不同连锁反应。

    少数作为崔太初亲兵和心腹的将士,几乎是如丧考妣狂呼乱叫着,各般奋不顾身疯狂冲上前来,不惜一切伤亡和代价似的想要将其首级给夺回去;

    还有相当部分涌出来的淮南后援人马,则是停下了攻势而留在原地,难以置信相互顾盼着露出茫然和不知所措的神色;任凭少许幸存将校呵斥叫骂也相继踌躇不前,甚至还缓缓的相继后退了。

    至于之前已经厮杀过一阵子的披甲刀斧手和飞斧投标手,则是毫不意外的显露出动摇和溃散的趋势,却是被内门涌出来的这些后援挡住了退路;却也纷纷脱离了与太平选锋的接战和缠斗,不由自主散潮一般的向着后方退却而去。

    下一刻,从上方城头上如同雨点一般突然投掷而下的爆燃之物,就像是压倒垂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顿然在烟火轰鸣声中击溃了他们,试图坚拒道最后的仅存一点凭据和底气;却是城头上的真逗也已经推进了过来,而形成上下夹击了。

    半响之后,位于瓮城内门的三道出口处,被用道道交错的拒马和大木栅给重新填塞起来,又用插满尖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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