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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残》正文 224.第224章 惊雷
‘女’人容易口拙脸红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所以眼看过来二十有几却依旧未能成家,甚至连娼馆里卖笑‘女’子的手都没敢‘摸’过。

    但他也因此落下来一个‘毛’病,看见又漂亮的‘女’人会忍不住跟着去,一直跟到对方的家里以求多看几眼;有时候若是没人发掘的话,他还会趴墙头继续窥探和观望一阵子,直到天黑彻底看不见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头;但是也因为这个‘毛’病给他惹下了大祸。

    在一次尾随过程当他无意间发现了处以‘女’‘色’为‘诱’饵的仙人跳巢‘穴’,然而禀告去之后却是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下;然后他被人设计逮了个正着,以意图不轨冒犯了某位官人包养外室为由,送进了广州的大牢待决;正当他告求无‘门’而万念俱灰之极在牢只能等死之际,突然那些狱卒全跑光了,然后他也被放了出来。

    却发现整个偌大的广州府已经完全变天了,那些横行街市的不良汉和不良帅们,还有为虎作伥的破皮无赖恶少年也都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队队被通缉榜里称之为“草贼”的叛党巡兵。然后他也失业了再加举目无亲无处可投,屡屡谋求了几个活计都没有能够干下去,最后只能道这些自称“义军”的草贼班开班粥场里去‘混’日子。

    然后被招进了义军的劳役队里,因为不会种田的缘故直接被分配到了,挖沙搬石头垒土烧砖砍树修路他差不多什么都做过,也因为什么事清都是生手而吃尽了各种苦头,但还是勉强坚持了下来;最后才因为义军的大举扩编,而因为过往做过大狱的“苦出身”资历,成为了一名义军的新卒。

    然后,又在新卒的选汰当因为粗矮的身材和相对灵活的双手,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刀牌手;而不用再去和臭烘烘的牲口或是泥巴石头打‘交’道了。而作为这只三江军的一大特‘色’,是大例的弓弩配备;除了专‘门’‘射’生队的铁臂弓和强弩之外,无论是矛兵还是刀牌手,都被要求能够熟练‘操’使相对简单一些的弩具。

    如王秋手的这具弩机,当为了掌握这东西可是天天重复对着游弋靶子‘射’到吐,都把他的手给磨出了血泡又变成了厚实的老茧来了。这时,期待已久的哨声突然响彻云霄。

    他不由得一个机灵拼命的急速压下握把,一鼓作气的将所有箭矢都放‘射’出去;又丢下‘射’空的箭匣在呼吸之间,信手接过一具装满的弩机,用力的压下握把再‘射’、又‘射’、还‘射’;根本不用刻意瞄准也不用对齐,只要条件反‘射’式的接过来,用尽最快的速度‘射’出去行了。

    在咻咻迸‘射’的密集做响声,这些大多只有兽皮和粗布裹身的蛮人,各般哀呼惨叫着扭动着身体躲闪,或又是挥舞着兵器试图挡格,但都无法阻止他们像是被迎面割过的稻禾一般,前赴后继失声扑倒下又被踩踏过去去;当王秋差不多力尽的丢下一具损坏的弩机之后,视野当黑压压的这一‘波’蛮军,也已经变得稀稀拉拉起来。

    剩下的漏之鱼顺着惯‘性’埋头冲到王秋的面前,然后他们所投掷的梭镖和斧头,被隔着拦和拒马的手牌给阻挡住,又被密密麻麻探出的长矛和斩刀,给纷纷刺倒,砍翻在地而再没有反手之能。

    这时候王秋才可以稍稍松口气,而开始重新打量自身周围的环境,他所在的阵列因为土蛮的对‘射’已经变得残差不齐,自己的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插’了一只竹箭,而在脚掌下渗出了一滩子血而浑然未觉;

    而在他眼光可以看到的范围内,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那些接战的蛮军都正在溃败和退走当。只有军所在的正面战场,那些为数众多的土蛮还在试图重整起一‘波’攻势来;只是随着两翼逐渐推挤过来的马队和车阵,他们也不禁‘露’出慌‘乱’与畏惧的颓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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